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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howing posts from January, 2021

行善不为人知?

前些日子在脸书的群组里看到了一则贴文。作者调侃了那些把自己做善事的事迹放在脸书上的人是在博宣传。作者认为如果真心想要行善实际上无需告知所有人,低调地做就好了。底下留言的人主要分成两大派别(支持作者的占多数),支持作者的观点 - 认为行善确实应该低调,有帮助人就好,干嘛到处宣扬。甚至有人诋毁那些行善者想出名。 当然也有相对弱势的一方(以当场的情况),反驳作者。反对者质问作者自己本身有没有行善?没有就不要躲在后面眼红人家。另外,反对者认为这些事迹无形之中可以造成连锁效应,让更多的人加入行善的行列。我个人并没有很激动地想站在某一派发言。 首先,对于我自己这个人的性格来说,我是非常不喜欢拍照的,尤其是做善事的时候拍照。哪怕照片的目的只是记录生活。我的心中会有一股奇怪的感觉。对于别人行善喜欢放在脸书(网络上),我个人则保持开放状态。我觉得这些人多多少少真的可以做到领头羊的角色,号召大众加入行善的行列。往往一个人的力量是有限的。当他们(行善者)为自己攒足了诚信,我相信他们可以做一个众筹,向大众募集款项好让自己有更多的资本去行善。 当个人开始形成组织,我则认为,他们有义务对外进行解释。因为他们使用的金钱来自了广大的人民群众。适当的透明度不只是对大众的交代,也是一种保护自己的方式。清楚列明金钱来源,出处以及照片,可以保护他们在面对别人的质问时证明。 总结来说,我个人不反对做善事放在社交媒体上,因为我相信网络的力量可以号召到群众。另外,当形成组织时更是需要把主要的行善资源,过程及成本,适当地向群众公开。那将是一股全新的力量,阻挡着那些想利用人民善心来赚钱的组织。 有些人会说:那个人我认识的,他只是要“豪链”(威风)罢了的。至于行善者的心态问题,我倒是觉得无所谓(管不了啊),最重要的是帮到有需要的人就好了不是嘛?

给颓废的自己一个安慰

为了安慰自己,让自己颓废的人生更“充实”,打打字还是需要的。呆在家的这几个星期,最大的错觉就是时间似乎变长了。之前打工的时候,不知不觉一个星期就结束了。然而现在的生活:啊!这样的日子什么时候可以结束啊?!看来退休生活如果没有好好规划,可能会很颓废。这几天时不时刷刷求职广告,看看是否可以找到愿意请我这样的短期员工。随着 MCO 的实行和假期天数渐渐缩短,这个愿望应该是越来越难实现了。加上怕死,我还是乖乖在家里废吧。 上个星期,教育部再次宣布除了应考生以外的学生又要再次面临网课。凡事都会有两面,有的人觉得这个举动是好的,毕竟活动量大的学生很容易引发感染群。同时也有人认为只要准守 SOP ,其实让学生回到学校上课更好,网课很多时候需要学生更多的自律,而小学生往往比较难以自控。对于我的父母而言,他们好像站在了中立派:“安全是安全啦,但是网课很麻烦!” 对于上了年龄的教师,在面对网课方面确实比较困难。同样的对着电脑两小时对于一个患有近视,老花眼和年过半百的人肯定是痛苦的。对我而言,我更希望上网课,不需要再回到学校了。因为要再一次搬东西回宿舍,然后住了一个月多就要搬走,那简直是个噩梦。当然我也不是希望疫情持续下去,只是希望染疫人数下降的同时,校方可以基于安全问题让我们在家上网课。 回到我颓废的人生。昨天刚吃饱的我坐在客厅翻阅报纸。碰巧父亲就在饭桌处上着第一天的网课。父亲除了向学生介绍各式各样的新条规,也顺便讲述了六年级学生所面临的困境。小六生会不会面临大考依然是个谜。可能到最后一刻会有大考,也可能最后一刻教育部选择采取平时的活动评估分数作为参考。基于这几点,父亲督促自己的学生要好好把握每次的评估,不要随随便便应付。 忽然有个学生问道:“老师,如果一部分做不好,会影响吗?(如网课缺席等等)”父亲来了个哲学试的答案:“就好像一个螺丝钉,它很小个对吗?但是少了它可以吗? xxx ,你明白吗?”那个学生也很老实地回答了:“不明白。”当下的我觉得蛮好笑的,童言无忌,小学生真的就是老实。回想之前,我们一家人讨论着某件事情,父亲也是用一些故事典故来表达。我听着听着:“咦?这个故事的寓意有关联咩?”母亲也毫不客气说:“没有啦,不用紧,我觉得这个事是这样 ...” 时间过得好快,看着那些稚嫩的小学生,自己也曾经那样呢。如果问我要不要回到那个时光,我的答案是 -No !也许那是...

传单分发员

颓废了几天,开始询问朋友是否知道哪里在请人。经朋友介绍,兜兜转转下询问到一家刚刚建立分行的补习中心。几通电话交流下来,对方告知最近还没有任何学生,所以无法正式地给我任何的面试。我不放弃,询问对方是否有宣传的工作。“ Errm ,派传单可以吗?不过我只可以给你一小时五块。”“可以啊。”就这样,我接下了派传单的工作。 昨天一早跟负责人拿了一大袋和一整箱的传单。目测算了一下应该有三百多张。把一部分的传单塞入打球用的背包,一顶帽子,一个小水瓶,一身运动装,就这样浩浩荡荡地出发了。因为不想看到活人的关系,特地选择了接近旁晚四时三十分的时间段去分发。顶着大太阳,从我家最靠近的住户开始,慢慢地往外扩散。 目标群众是华裔,所以我一边走一边寻觅外观看起来是华裔的住户。一般来说大大灯笼高高挂的,有养很多狗,和有供奉天神的都会是华裔。虽然心底并没有歧视分发传单的人,但是自己却又一种怪怪的感觉。就一心不想遇到任何人。比如派着派着,忽然其中一家有人在外头晒衣服,我会放弃投放传单,绕道而行。那一刻的想法不是怕被看不起,而是怕对方来句:“阿 boy ,你回来!我们不需要这个传单。”那得多尴尬啊。 另外,还有一点我个人非常害怕 - 拍照证明。负责人要求我拍几家,她们想看一看我是否以正确的方式投放。原本一身运动装(加口罩)的打扮就已经很像坏人了,鬼鬼祟祟放了什么东西还拍照,人家搞不好会认为我是哪个盗贼的耳目呢。之前就流传过新闻警惕民众要小心自家门口是否出现任何的印记。搞不好是坏人做的记录,好之后下手打枪。因此每一次我都是假装不知道路,像是打开手机查路,而转身快速“咔嚓”走人。 大约五时四十分,走在大街上,人群开始增加,大家都开始出来溜达运动了。心理建设依然不稳定的我选择了撤退。告知了负责人时间并传了几张照片便再次出去跑步了。吸取了这一次的教训,我转战早晨的战场。今早六时三十分便狠心离开大床,洗漱并出门。一大早的空气特别的好(不知会不会有 covid )。路过公园,已经有一群老人家在那边耍太极。 驱车前往了距离我家更远的地区。乘着人烟稀少,我加快脚步完成一家又一家的投放。终于在七时四十分完成了所有传单的分发。告知了负责人,负责人回复之后会再联络。额,怎么感觉她们特佛系。我个人觉得单单那几百单传单应该不可能再短时间内吸引任何学生的。没关系吧,我就是个想赚钱的打工仔。 派传单,我个...

实习周记-Week 19

第十九周正式结束了。有一种长舒一口气,如释重负的感觉。最后一天算是解决了积累在手上的各个任务。告别前的最后一个任务是帮忙大队(一共五人) vouching 一家大公司。那个时候的我,整个人完全无法专心。每翻几页文件就看一看手表。那一刻的时间犹如蜗牛负重前行一般,度秒如年。越接近放工时间,我整个人就越心不在焉。充当了报时间的“嘟嘟鸟”:“喂喂,剩最后三小时!”同学几番“安慰”:诶诶,你冷静点。 总算熬到了最后,交代完手上的事情 - 离开了。告别了同事和负责人,感觉特别的愉快。后段时期,我忽然觉得负责人似乎有点讨厌我。虽然我有时询问她问题,她还是非常热心地帮助我,我依然觉得暗地里,负责人有一丝丝地讨厌我。主要的原因我并不知道,也很想很想知道。我大胆揣测是负责人可能觉得我是靠关系?原因是自从我上次被老板指责(哭一场)之后,开始感觉到负责人的厌恶。 诶,我不知道负责人为什么那么讨厌我。我想她应该也不会看到这篇文章。我只想和她说(如果她真的认为我是靠关系的话),我先前真的不知道我的父亲和老板是稍微认识的。据我父亲阐述,老板和他曾就读同一间中学。由于是男校,所以大伙多数都是互相认识的。然而他们在中学生涯里并没有任何的接触。第一次的接触是老板当了某小学的理事之后,他们在住宅区外的面档相遇,才稍有聊天,仅此而已。 至于我为什么会选择到 xxx 公司实习,原因真的很简单 - 第一家给我 offer letter (当时投了差不多 15 家)。如果我早知道此前我父亲和 xxx 的老板有任何“牵连”,我肯定是不会去的。当时我也是接受了 offer 之后才听到父亲说 xxx 公司的老板,他认识,曾经是某小学的家教理事。我进入公司实习,也不曾提起此事。就是不想被认为是想攀什么关系。重点还在于,没有任何关系可攀。 当然这以上都是我自己的推断。负责人讨厌我,也可能是别的原因。诶,看来这个谜题,将被我永远带在心上吧。当时写了封信给负责人,道了谢,也道了歉,同时希望她不要那么讨厌我。她没有答复,像是默认了讨厌我的事实。可是我更想知道的是为什么。别人总说有些事情不知道会比知道来得好,但是这件事若没有解答,我真的会很迷茫。感觉无缘无故就被讨厌了 ... 蛮痛苦的。 Ermm ,无法改变的事情就别想太多了。还是得想想现在短暂的退休生活应该怎么过了。休息了几天,成功开始了颓废的生活。半夜...

实习周记-Week 18

第十八周结束。在这一刻回头一看,瞬间觉得一切都过得好快。从一开始懵懵懂懂,慢慢学习,累积到今天这一刻,稍微理解到其中的意识。当中犯了很多错,被骂与害怕被骂的恐惧感充肆着整个头脑。不管怎样,我还是撑到了尾声,下个星期即将面对实习生涯中最后一个星期了。我的愿望很简单 - 希望负责人不会生气发火就好了。 这一周负责人又再发火了,真正的原因,我并不清楚。只是在负责人怒火燃烧的间中,我犯了一件错事。其实我也不确定是不是我的错。就负责人在生气之后,我看到她在写 return list (一般还顾客文件的时候会写的)。我急忙询问负责人是不是在写某某公司的 return list ,她淡淡地回复“是的”。“我上次好像有写了!”我害怕负责人不小心遗漏,没有看到。 “有,我有看到了。”就这样结束了交谈。我继续默默地做自己手头上的工作,深怕踏到地雷。之后看到负责人写了一张全新的 return list ,我就大约知道了 - 之前我写的 return list 出了问题。也许这件事不是真正的导火线,但是肯定是加大火候的“小炸弹”。诶,有时候最可怕的不是犯错,而是你知道自己犯错,但负责人却只是抱怨,却不告诉你问题所在。你则需要自己去揣测自己犯的错!啊,这种感觉真的不好受。 最后的一周,我已经大概猜得到自己会做什么事情了。自己大约预估了一下,我想应该不会出什么幺蛾子吧。老天爷,这将会是我最后一次深情地祷告了,请求您让我顺顺利利度过最后一周吧。好聚好散,负责人与同事继续着她们的工作,而我则将踏入另一个人生阶段。四个月一眨眼就过去了。我想在职场里,几年,甚至几十年应该也是这样挥洒就结束的吧。 2020 年,结束了。整个 2020 年,我唯一坚持下来的习惯应该只有写作。虽然都是自己写,自己爽的文字,我看到了曾经的自己。文字似乎变成了影片,一遍又一遍地在我脑海中呈现。看回去年一月四日的文章 , 自己所立下的目标,除了写作以外都没有一项是成功的。练习中国象棋,提升电脑知识,加强英文能力,这些目标都打水漂了。这篇文章好像恶霸一样狠狠地扇了我几巴掌。 “ Flag 立了就是用来推倒的”朋友自嘲自己时说的话,现在似乎无比贴合我自己的处境。检讨了一下,我想我无法坚持下去的原因是我无法发现它们(目标)出现的意义。我坚持了写作,是因为我发现到了写作带给我的乐趣。我时不时翻回自己所记录的想法与事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