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学聚会?
原本死沉沉的商业城,如今似乎重返当初的热血。除了入门前需要填写资料,其余的好像与之前没有两样。看着店里头黑压压的人群,资料栏里头潦草的字迹,看来一切都只是为了所谓的条规而设,是否真的能发挥功效还有待验证。我们一共八人,两张木桌子,人数整整多出了两倍。我们各自拿别桌的椅子,围绕成了一圈。中学同学聚会?
当天早上,突然收到朋友的私讯,问我是否要参加聚会,某某人约的局。起初我果断回绝,理由一,虽然约的人算是熟悉,但人数众多,不舒服;理由二,确实有点小忙。回绝了之后,朋友再次询问,让我当作就花两个小时叙叙旧吧。看来我依然还需要学习克服这种屈服于害怕被群体排斥的心理;最终我选择了参加。
当下八个人,主要分成了两大派,一派聊着自身出国留学的经验,从异国地理到他国政治;另一派主导幽默搞笑,紧贴各自生活趣事。第一派过于学术,我连马国政治地理都搞不太清,更何况澳洲,美国等连地球的哪一部分我都不知道的国家。第二派,起码我听了有点头绪,加上有幽默搞笑者扶持,起码多一点乐趣。加入哪一派对我而言没有太大的差别,我只是个安静的听众;最终我倾向于第二派。
各个派别各聊各的,期间有短暂的相交。我依然是那个安静的听众,有时因为对方带着口罩,听不太清,但是大伙笑了,我也符合地笑了。若是身为分享者,我肯定是失败的;若是身为那个需要融入群体的配合者,我未必成功,但我已尽力做到最好。只是哪怕我做好了,那又怎样?我努力地融入一个不属于我的群体,只因我依然害怕拒绝后渐渐被大众遗忘的后果。
那一场聚会的目的是叙旧的话,我觉得依然欠缺,凝聚力本来就不强,话题的领导者各自分享自己的“生活”;剩余的聆听者听着对方的生活,给予掌声,投以羡慕的眼光。就这样两个小时后,连领导者“不能大便”的细节我们都清楚知道,但总有几个人少数的边沿人默默地来,默默地走,带走了领导者的精彩瞬间。
我这么说的意思,不是说不想知道对方的近况,也不是因为需要别人给我发言的时间;而我希望的叙旧是集体对往事的提及与诉说现在的近况,乃至表达对未来的向往。聚会的目的不是个人的公众演说,而是群体分别把每个人当主角的戏剧,了解各自的生活。“八仙过海”,未必是最有效的,反而会因为人数的臃肿本末倒置。
经过这一天,我得到的结论依然是-人越多的局,我越少参为好。首先,多人的压迫感令我难以呼吸,深感不舒服。其二,听了领导者半天的演说,他们的故事听得透透彻彻,可我依然不知道其他人的近况。其三,不熟悉你的人问道:为什么你这么静,不要说话?我静不静,是看场合而定;至于外国的月亮有多圆,我确实不了解,何必为了参一脚而自顾乱说。
我希望这篇文章可以督促我!配合大众的聚会也就免了吧。可是当手机跳出对话框的那一刻,我是否可以狠下心,守护自己的原则呢?那还有待验证了。毕竟当铁水跟着模型凝固之后,已经很难取出。强硬的手段将毁了模型本身,意味着伤害的形成不可避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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